——公社一週雜記(2025/11/12)

推廣

香港男子手球隊的全運之旅,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推廣實踐。具體運作、有什麼值得參考,當然要深入調查的人才有發言權。但八強賽我坐在場館中,就覺得手球界的相關人士營造出來的氣勢和氣氛,功不可沒。

另一邊廂,香港男足的港超聯賽會停止運作。職業聯賽的權責由足總轉移至職業球隊,似乎是世界大勢所趨,在香港也醞讓了起碼三十年。為何這個實驗失敗了?香港的環境對於職業賽會的健康運作又有何限制?有關方面沒有公佈過一個港超聯賽會與足總的分工藍圖(不是指他們不公諸於世就是有缺失),所以作為旁觀者也沒有什麼基礎可以講太多。

情緒

香港男子手球隊職球員賽後的那種情緒表達,無論是亢奮還是淚水,正是競技運動最引人入勝的地方。當代人類文明的其他場合,是無法製複那種反應。而且,那種情緒很真。我們都知道,現時不少運動員所表達出來的情緒其實是演,又或者是一種策略。

李察利臣對曼聯攻入一球後的瘋狂,又是否是演?我不肯定。但在賽事未完,而且勝負未分的情況下就這樣抒發情緒,很有問題。

港新戰

下星期二的港新男足大戰,其實是一場非常「大波」。對港隊而戰,上一次出現主場取勝即出線亞洲盃決賽週,是一九九六年初的中港大戰。當年的港隊和今天的港隊可怎樣比較?難說。但當年的中國隊比今天的中國男足強多了。所以那時很難對港隊有什麼樣的期望。如果要再追溯到再之前一次,已是一九七五年「那場」香港對北韓。

新加坡只曾在八四年以主辦國身分參加決賽週。十八號晚如新加坡勝,就是該國男足首次通過外圍賽躋身亞洲盃決賽週。我當然不肯定新加坡球迷對東南亞錦標賽的投入有多少,但如將這一仗視為新加坡自1977年世界盃外圍賽主場對香港後最為刺激的一場國際賽,應該不是無的放矢。這樣關鍵一戰,新加坡還是由代理主教練領軍,有點奇怪。
1977年那場,據說觀眾有五萬人,實在令我無法不與之與下星期的賽事扣連起來。兩場都是港勝?還是兩場都是客場?

球迷力量

男足中甲煞科日剛好是與全運開幕前一天。主場作賽的深圳青年人仍要為護級而戰,但這場大戰本來要閉門舉行。最後開放予少數先登記的季票支持有入場觀看。結果青年人一如所料護級成功。

也是末輪主場的廣東廣州豹戰至最後一輪仍有升班機會。沒有閉門作賽,但似乎只開放了非常少的座位予散客。全運的因素反而較小,更大的因素是上次主場賽事出現了原廣州隊(恒大)的球迷和廣州豹球迷的肢體衝突。

最後廣州豹雖在末輪擊敗南通支雲,但重慶隊亦拿到三分,重慶靠較佳對賽成績壓過廣州豹取得升上中超的資格。話說雙方季內兩次交手,都是客勝。廣州豹季初主場一戰,在不少廣州隊球迷入場支持客隊的情況下,重慶隊大勝五比一。在重慶,廣州豹僅勝一球。當然,決定這個升班資格誰屬有不少因素,但廣州隊球迷當晚製造出來的詭異氣氛,似乎真的起到決定性作用。

奧瑪

爆炸頭Omar Abdulrahman正式宣布退役。雖然始終沒有去歐洲闖蕩過,也無法出席世界盃決賽週,但一控球就令中立球迷有所期待的球員,真是極度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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